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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新地标测绘当代中国艺术
2017-12-22 18:51 信报网   

很难想像如此巨大的当代艺术作品一次性集体呈现,它们与他们不仅仅给公众带来了视觉冲击,更借着这些纪念碑特征的作品回顾中国当代艺术走过的那些年。日前,嘉德艺术中心携手国际资深策展人郑胜天、斐丹娜共同推出开馆首个重要当代艺术展览——《地标——测绘中国当代艺术》

观展先知:

15位当代艺术家与他们的“纪念碑”

本次展览汇集了徐冰、吕山川、喻红、杨福东、曹斐、刘建华、黄敏、黄永砯、蔡国强、邱志杰、刘韡、徐震、张健君、汪建伟和孙逊15位当代艺术家创作的具有纪念碑特征的大型装置、影象和绘画。

地标往往是指一个景观显著的地方:山峦或湖泊、庙宇或大厦。过去或当代的地标都是人们聚会之处,并形成集体的记忆。展览《地标 - 测绘中国当代艺术》选择的这15件作品,本身都是1985年以来当代中国艺术发展进程中颇具标志性的代表作。它们的主题又大多与地理意义上的某个位置相关连。

因此,人们在北京文化新地标——嘉德艺术中心所见到的不再仅仅是架上艺术,它们的形式多样,材质也从身边而来,知名如《清明上河图》但看到的形态在艺术家手中展现的更为“现代”,有趣如义务小商器,它们堆积如山被请到了北京;甚至是一些以前大家无法想像近在咫尺的1:1还原的太空舱,连失重的状态都让人产生视觉错觉。

引人注目的新嘉德艺术中心由德国著名建筑家奥雷·舍人设计,融合了北京旧式民居、中国山水画传统和当代设计的精神。在这所建筑中展示15位年龄不同,创作观念和手法各异的艺术家的作品,能引发人们对地标的进一步思考和讨论。展览对公众开放,将持续到2018年1月31日。

藏品:

徐冰

《鬼打墙》,1990,综合媒材装置

进入展厅,率先见到的就是这幅极具视觉冲击的作品。它是用传统的拓印方式将万里长城这一举世闻名的中国形象留存于纸本上。

徐冰 鬼打墙

任何材质都能被徐冰所用,它可以是一堆泥土,甚至是被扔弃的塑料袋,这件作品如是。从1987年开始,徐冰便在尝试拓下长城的城墙。拓下城墙的过程便是不断把墨水“打”在附在城墙上的纸张,从而得到城墙墙面完整地印拓下来。而“鬼打墙”这一名称的由来,是源自1990年一篇对于徐冰的装置《天书》的批评中,作者将徐冰的作品称作是 “鬼打墙”。由此徐冰受到启发,将拓印城墙命名为“鬼打墙”,在二十四天的时间里与一群学生与农民拓印下了约三十米的城墙。徐冰将这一作品看作是一种行为艺术(Art Happening)。

黄敏

《山水.风景-千里江山图》,《山水.风景-清明上河图》,2008,灯箱

黄敏 山水. 风景-千里江山图

在你还为千里江山图大排长龙的时候,黄敏用自己的方式演绎了“观众”与这幅名画之间的新关系。《山水·风景 - 千里江山图》与《山水·风景 - 清明上河图》延续了黄敏强烈的个人风格,用一种全景却又是微缩景观的方式,将中国古山水和当下众生相并置在一个构图之上。这构成了作品的多义性:视点的多层次决定了观者在与画中人一起观赏风景时,也同时窥见到了画中人的内心风景,这种风景是由普罗大众的日常性制造的,既带有社会、时代、生存面临的境遇种种信息量。最后,与中国文人意蕴的风景形成冲突、对比和互相观照。显然,艺术家用一种时空跨越的架构方式来打量这一世情,最后的结论是不言而喻的:生存与风景是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一切风景都是内心的价值判断与取向。

蔡国强

《蜘蛛网-为大英博物馆做的计划》,2004,纸面火药粉

蔡国强 蜘蛛网为大英博物馆做的计划

公众对于蔡国强的认知停留在奥运会的“大脚印”,然而在他的“指挥”下,烟火还可以玩成新的艺术形态。《蜘蛛网-为大英博物馆做的计划》是蔡国强为世界闻名的大英博物馆创立二百五十周年而提出的。他计划利用一千公尺的导火索缠织一个巨大的蜘蛛网,挂在博物馆著名的建筑正面,然后引爆出大约六秒的壮观场景。蜘蛛网的形状与主厅的圆顶相互呼应。蔡国强解释道:“(这件作品)是大英博物馆的收藏网络全球文化的象征,告诉我们所有伟大文明之间存在的错综复杂关系。” 画面上真实的火药粉的使用让观者联想到“蜘蛛网”的原意是蜘蛛用来缠住猎物以便麻醉致死。如同“蛇蝎美人”一般,隐藏美丽蜘蛛网身后的破坏性才是艺术家想要表达的。

刘建华

《义乌调查》,2006,综合媒材装置

义乌调查

一集装箱的小商品堆集如山散落在地面,这就是这件作品最初始的观感。在这个名叫《义乌调查》中,艺术家将大型红色集装箱的一头嵌入画廊墙上,在集装箱的开口处将他从义乌买来的精果色小商品倾倒而出。刘建华展示的货柜中承载的收获成果充分证明了中国在国际市场中的有力角色及出口的使命。

汪建伟

《生生万物》之《有脊椎的》,2016,木材、金属、喷漆

汪建伟 生生万物

《生生万物》之《有脊椎的》可从其所处的时间、空间与运动形态来理解。这些玩去成不同角度的形体都是由木材结合钢铁、橡胶与喷漆制成。随着观众围绕这件装置的移动,能让他们体会到作品创作的过程,每一个角度都会为观众提供全然不同的视觉效果。

刘韡

《大狗》,2014,狗咬胶、木、铁

刘韡 大狗

刘韡从2006年开始使用狗咬胶进行创作。艺术家最初看到自己的爱犬啃啮狗咬胶的时候,便联想到动物的欲求与人类的权利与之间的关系。在《爱它,咬它 No.3》中,艺术家用狗咬胶创作了一批宏伟的建筑的模型:五角大楼、圣保罗大教堂、泰特现代美术馆等等。这些建筑细节毕现,却扭曲塌陷,像贫民窟般堆积一处,用消遣时代的材料营造启示录般的氛围。刘韡希望唤起观众最本能的反应:“狗对于这个(材料),或人对于这些建筑,可能是一个很动物性的、很本能的反应……”,正如文化生产和历史制造都直接通向最根底的欲望。

信报记者 王萌 文/摄

 

责任编辑: 杨思思 TS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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